昨天潇潇洒洒地剪掉了陪伴我两年的及腰长发,剪头发瞬间有丝丝快感。大概是长发太久,适应了累赘的感觉。年月渐长,偶尔想起最初的路成群结队。每次放假回来都好想走一走海边街,从头至尾有路灯相伴海风拂面的路。机会不见增。好像也只有这一个,说到做到的人。表里不一的,心口如一的,两种不太相同的人。最后由癣疥之疾,酿成心腹之患。陪我走这盘棋的人在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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